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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持刑辩之路 成就座座丰碑

办案律师/作者: 黄坚明 来源:金牙大状律师网 日期 : 2017-06-02

坚持刑辩之路 成就座座丰碑

——记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黄坚明

本文摘录于《追梦中国——精英律师卷》,北京:九州出版社,中国文化信息协会编著,2016年12月出版第363-368页。

在现实国情下,办案机关“抓”一个人很“容易”,而辩护律师“救”一个人之艰难,“无罪辩护成功”之艰难,无异于“难于上青天”,多少律师甚至为此放弃做刑案业务。

不过却总有那么一些律师不怕刑辩之路的艰难险阻,不怕重大刑事案件“生与死”考验之下的种种重压,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、办案智慧,以及无数的汗水和心酸付出,不断突破自我,成就自我,挽救当事人于水深火热之中。

无疑,黄坚明就是这种律师。他说这也许是注定的,从他第一天跟师傅王思鲁学习做刑案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。

不过,他不悔,不愧,也无畏!事实胜于雄辩,一起起“无罪释放”的刑事案件,就是他刑辩生涯中的一座座“丰碑”。

从心选择 情迷律师

在“当前中国最具有影响力刑辩律师”之一王思鲁的诸多徒弟当中,黄坚明不算是“嫡系弟子”,更不是悟性特高的一个,甚至还是“被骂最多的一个”,但无疑他是进步最快的一个。

黄坚明被骂是有原因的,他大学所学的专业并不是法律,而是外语,毕业后他还去了一所重点高中当老师。

如果他安分些,以他的努力和聪颖,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教师,桃李满天下。但是那样,中国律师界就会少了一名优秀的刑辩律师。

黄坚明是农村出来的,父母都是普通农民,在他的工作上给不了什么帮助,一切都得靠他自己。天生好强的他,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小县城,他要到大城市去闯荡。

然而,在决定辞掉公职之前,黄坚明又认真剖析了自己:没有经验,没有人脉,没有高学历,出去闯荡也只能是瞎闯,什么也做不了。

“那我就用知识武装自己吧。”于是,他选择了考研。一番努力之下,我顺利考取四川大学。在专业选择上,他放弃了自己的外语优势,而是选择了一心向往的法律专业。

“一直觉得律师是自由职业者,我非常憧憬那种生活方式。”黄坚明说。就这样做,认准律师这个方向后,他在四川大学法学院经过学习获得硕士学位。

毕业后,黄坚明几经选择,最后机缘巧合,就来广州,跟着王思鲁律师学习办刑案,慢慢成长为一名专业刑辩律师。

在律所,一般新律师,都是先做民事案子,黄坚明也不例外。不过,他有一个长处,就是在指导律师做助手的时候,就主动参与刑事案件的辩护工作,连指导律师也觉得他写的刑事案件辩护词写得不错,展露出一定的天赋。这个优点后来也被王思鲁律师所肯定,就着重往刑辩律师方向培养黄坚明。

坚持信念 把握机遇

黄坚明是2010年正式执业的,像所有刚入行的年轻律师一样,他也遇到了面对生存的难题,没有收入,没有经验,没有人脉,很多人坚持不下来就转行了。

“有三个理由让我选择了坚持,第一,我的专业是法律,律师是最好的选择,也是发自内心的、最喜欢的职业,没理由不坚持;第二,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了初期的生存问题,譬如勤奋些,多给前辈做助手,设法多做案件,多写文章,不计报酬,只求能提高能力;第三是家人的支持,哪怕收入再低,妻子始终支持我。”黄坚明回忆说。

其实,在黄坚明的心中一直都有个信念,他坚信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,属于自己的案子很快就会到来,他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果然,没有经过太长时间的等待,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,他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案子。以前做助手的时候,黄坚明认识的一个客户,是位老艺人。老人家不会上网,就请教黄坚明。黄坚明很热心,就通过网络教他怎么上网,怎么用QQ,怎样发文件。刚聊几句,另外一个陌生人就加了黄坚明的QQ,叙说其亲戚遇到交通事故,伤势较重,急需聘请律师,要了黄坚明的电话号码,便要求见面洽谈案件。见面细聊,黄坚明知悉此案属于重大案子,就凭着热心帮他认真分析案情和应对策略,很快就赢得当事人的信任,当晚便支付了一定的咨询费。几天后到律所再洽谈时,当事人便和黄坚明签订委托合同,并支付了律师费。于是,黄坚明就这样很意外的接到了人生第一个案子。显然,上述的老艺人前辈,以及将黄坚明QQ号码告知上述当事人家属的不知名朋友,都是帮助黄坚明接到第一单案件的重要因素,否则会耽搁时间或产生其他变数。

虽然这个案子比较复杂,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了结,还存在后续诉讼及执行事宜,但是通过努力,黄坚明早已经帮客户执行到100多万元的赔偿款。而他,也终于赚到了第一笔律师费,慢慢走出艰难的律师起步阶段。

“我和那位老艺术家并没有深交,如果我当初没有热心教他上网,就不会机缘巧合地在那一晚接到另外一位陌生客户的添加好友申请,并便顺利地签下第一单案件,若不是接到自己的第一个大案子,说不定以后的职业生涯都可能存在很大变数。”黄坚明说。

黄坚明将接到的第一个案子归功于自己的热心和运气,这样说也不错,但其实更多的原因还应该是他为了能接到案子所做出的充分准备,让很多人知悉他是位律师。有位哲人说,机遇是一条鱼,每个人都想要一条大鱼,可是当有一天大鱼真正到面前的时候,有的人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一口可以烹制大鱼的大锅。

对于黄坚明来说,教老艺术家聊天竟然偶遇重伤交通事故案件,无疑是他用爱心换得的大鱼,而他本身过硬的专业知识储备和能力才是那口大锅,否则也只能望鱼兴叹。

敢于“亮剑” 敢于争取

如今,黄坚明已成为中国刑辩律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,他承办刑事案件300多起,大多数都取得不起诉、免于处罚、缓刑、轻判等成功辩护效果。其中相当比例属重大影响性案件,如2011年“中国十大经典刑事案件”之“宁波地沟油案”,2013年“中国十大经典案件”之广东肇庆黄某来等反抗强拆“故意杀人案”,2014年公安部督办案件之深圳王某、杨某等涉嫌骗取出口退税罪,2015年之李某某涉嫌贩卖冰毒206公斤案、香港籍吴某涉嫌走私毒品案等,这些案件无不在当时引起社会轰动。

2015年5月,某海关破获一起走私芬太尼毒品的惊天大案,涉案毒品重46.866千克,相当于1.87吨海洛因,嫌疑人吴某等四人被刑事拘留。吴某系香港永久性居民,其家属经香港大律师公会推介,找到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、金牙大状刑辩律师团队,并最终决定委托黄坚明和梁栩境两位律师介入本案。

接受委托后,黄坚明和梁栩境首先会见了当事人吴某,了解了整个案件的详细过程后,他们发现此案疑点重重,在深入研究案情后,他们撰写了《关于吴某涉嫌走私毒品罪一案之取保候审申请书》《关于建议终止侦查吴某涉嫌走私毒品罪一案之法律意见书》等多份法律文书递交相关部门,要求撤销案件、取保候审、作出不予批准逮捕等合理诉求。

然而由于案情重大,尽管黄坚明一再强调本案疑点太多,要求慎重处理,办案机关仍然不同意取保候审。但是,黄坚明并没有轻易放弃,他开始多方奔走了检察院、海关缉私局、看守所等单位,并一次次提交案件委托手续及上述的建议撤销案件、不予批准逮捕法律意见书、当面听取辩护律师意见申请书等文书材料。

在黄坚明和梁栩境的努力下,本案终于初见成效,不久海关缉私局口头通知吴某家属去看守所等待,以便办理取保候审的相关手续;但是通知下发后的第二天,海关缉私局内部再讨论后又决定,本案仍需呈送市检察院审查逮捕;后又在“国际禁毒日”当天,央视专门报道了此案。至此,本案可谓一波三折,吴某“生与死”仍悬在办案机关的一念之间。

此时,黄坚明面对的是来自办案机关和当事人家属双方的极大压力,对此,他只能尽力安抚吴某家属情绪,他说:“毕竟律师都是靠自己的专业能力办案,办案机关是否采纳我们的辩护意见,最终决定权始终掌握在办案机关手中,并非是我们律师能单方决定案件的最终结果,但‘依法辩护’始终是我们一贯的办案作风。”

根据已经掌握的证据和事实,黄坚明确信吴某在此案中是被蒙骗的 ,其对涉案走私毒品犯罪活动确实是不知情的。为了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,他再次挺身而出,竭尽所能,尽力为当事人争取“无罪释放”的辩护效果。

几天后,黄坚明接到市检察院的电话,要求他当面向经办检察官反映辩护律师的意见。在“律师会见室”,他全程“脱稿”陈情,详细陈述吴某是如何被蒙骗的,而真正的“大毒枭”又是如何“欺骗”吴某等问题,整个“陈情”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左右。

走出检察院的大门,黄坚明长叹一口气: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无论最终结果怎样,我们都问心无愧。剩下要做的只能是等待,看办案机关是否作出逮捕吴某的决定,以及辩方坚持的“狙击批捕”策略是否见效了。

两天后的一个晚上,正在外地处理其他案件的黄坚明,收到吴某家属的信息,说吴某已不捕释放。此时此刻,他才觉得本案“大局已定”。

对于这个案子,黄坚明感触最深的是:“不管是多么艰难的重大刑事大案,作为一名专业刑辩律师,我们应根据案情,敢于‘亮剑’,敢于争取‘无罪辩护成功’的辩护效果,用实实在在的‘胜诉’铸造经典案例和不断地创造新奇迹。”吴某涉嫌走私毒品一案,已被侦查机关撤销案件,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罪案件。

学会感恩 习惯学习

采访中,黄坚明一直强调,他能有今天的成就,最感谢的就是他的师傅王思鲁。他常说,律师这个职业,如果没有一个好师傅带,是很难成长起来的,也就是要“师傅领进门”。但是,他一直没说后半句——“修行在个人”。

其实除了专业的刑辩能力外,黄坚明还有一项长处——擅长著述。至今,他在刑事方面著述达60多万字,并在法制网、北大法律信息网、中国律师网、广东律师杂志等权威法律媒体发表了刑事法律实务论文40多篇。

而这个长处,不仅是黄坚明,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、金牙大状律师网的很多律师都擅长,这源于他们的一个传统,一个网站,一个由王思鲁创建、在律师界非常出名的网站——金牙大状律师网,网站上云集了一大批专业刑辩律师,他们能说,能写,能办案,并坚持“铸造经典、胜者为王、案例为王、赢在法庭”等办案理念,用一系列实实在在的胜诉案例打造“金牙大状”律师团队的“金字招牌”,这也成为当事人寻找辩护律师的一个重要途径。

当然,在中国,专业的刑辩律师网站还有很多,但是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、金牙大状律师网始终坚信,他们常被模仿,但很难被超越,一方面是因为其创办时间早,发展模式成熟;另一方面则是其坚持原创性。王思鲁律师一直坚持,办案就是最好的营销,所以他要求 所里律师都要把自己办案过程中形成的法律文书,经技术处理后发到网络上供同行斧正、学习;此外,他还要求刑辩律师针对社会热点问题去写法律评论、学术论文,这样就可以锻炼律师的写作水平,进行专业性的营销,以便提高刑辩律师的综合能力。黄坚明说。

其实,作为律师,一方面要不辜负当事人的委托,一方面还要经常跟法官、检察官打交道,其压力可想而知。“面对当事人,认真把事情做好;面对办案机关,我们只讲专业问题,不考虑任何灰色的问题,压力就会小很多。”黄坚明坦言,做久了,做顺了,刑辩律师的工作压力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大。“其实,很多案子,法官也喜欢听我们律师的意见,重大案件的法官特别需要辩方律师的意见,以便他们向领导汇报辩方提出的案件处理意见。”

律师是一个要终身学习的职业,要提高能力,就必须要不断学习,不断办案,多看案例。甚至为了办好一件案子,黄坚明看了超过1000个同罪名的案例。

“案子办得多了,思考的问题多了,能力自然会提高,自信心自然会来,荣誉也会跟着过来,最后会形成一个很好的良性循环。”黄坚明说。

黄坚明还认为,律师还要了解对手,向对手学习。作为一名刑辩律师,他所说的对手,就是法官、检察官等。律师还必须要专注,要系统学习,垂直关注你的领域,并对这个领域进行系统研究。这也是黄坚明未来工作的计划。

最后,黄坚明说:“律师就应该实实在在地办案,把每一件案子都办到极致,你就是专家!”

附:金牙大状刑事律师团队经办的部分经典案例

1.1998年“年度中国十大经典案例”之马某明被控贩卖毒品罪一案(10500克海洛因,无罪);

2.2008年广州陈某被控贩卖毒品(1877克海洛因)罪一案(从轻判处死刑缓期二年);

3.2011年“年度中国十大经典案件”之柳某国等被生产、销售伪劣产品罪;生产、销售有毒有害食品罪一案(即“宁波地沟油案”认定有立功表现,从轻处罚);

4.2011年国家新闻总署(国家版权局)挂牌督办之赖某等被控非法经营罪一案(无罪);

5.2012年海南民警雷某被控非法拘禁罪一案(无罪并获国家赔偿,2012年度律师协会业务成就奖);

6.2013年安徽民警方某等被控故意伤害(致死)罪一案(即“陷警门案”,介入二审,一审判处十年有期徒刑,二审经报最高院核准,降到法定刑之下的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);

7.2013年广东肇庆黄某被控故意杀人(杀害派出所所长梁某)罪一案(得以保命);

8.2013年广东汕头规划局局长朱某被控受贿、滥用职权、非法收购珍贵动物制品罪一案(不起诉、法院宣告无罪);

9.2015年轰动全球的吴某等涉嫌走私毒品罪(走私海洛因1.8吨毒品)一案(不予逮捕,无罪释放,撤销案件);

10.2015年李某某涉嫌贩卖毒品罪(冰毒206公斤,不予逮捕,无罪释放);

11.2015年轰动全球的哥伦比亚“女模”胡里亚娜被控走私毒品罪一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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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坚明
黄坚明毒品犯罪案件辩护律师
证件号:14401201010929580
紧急刑事案件咨询可直接加广强律师事务所案管专员手机:13503015895)
如情况紧急,请直接致电:13503015895 电话:020-378125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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